联想到佣人说他声音不对劲,元瑾之问:“天予哥,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沈天予道:“没有。”
“我进去了?”
不等沈天予回应,她推门而入。
沈天予盘腿坐在临窗的羊毛地毯上,仍然一身白衣,背对着她,坐姿端直,风形鹤骨。
元瑾之闻到房间里有淡淡的血腥气。
她用力吸了吸鼻子,的确是血腥气,她上次被割了脖子,就是这种气味,记忆犹新。
元瑾之问:“天予哥,你受伤了?”
沈天予闭眸道:“没有,你先回家,改天再约。”
以往元瑾之会很听话,可她今天不想听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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