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涂了一半的口红放到床头柜上。
顾近舟将手中补品递给元慎之,扫一眼元瑾之只涂了下唇的嘴,道:“以为来的是你天予哥?”
元瑾之低嗯一声。
顾近舟走到病床前,俯身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坐下,问:“约个会怎么把自己烧到了医院?出息。”
元瑾之如实说:“天予哥说我想要的,他给不了,我沉默了一下,他就走了。走得太快,我追不上。”
顾近舟嗤笑一声,“蠢。他在试探你,以后无论他说什么,你都说不怕,没事,没关系,只要他,非他不可,离开他不能活。先把人骗到手再说。”
元瑾之纳闷,“为什么?”
“他一出生就被他师父带走了,一年见不了他妈一次。那种环境长大的人,再强大,内心也没有安全感。他身边没有女人,他不懂女人,你不懂男人。两个傻瓜蛋,你猜我,我猜你,互相猜测。”
元瑾之听得频频点头。
元慎之拍了拍顾近舟的肩膀,“好啊小子,你重女轻男。当年我追惊语,你冷眼旁观,手指头都不伸一下,亏我还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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