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可怜,又是什么?
他分明就是可怜她。
这几个月脑中老是浮现出她瘦弱倔强的身影,她可怜又神秘。
他停下车,对言妍说:“我跟那些心怀歹意收养你的单身男性不同,我对你没有恶意。”
言妍细瘦的下巴微微绷紧,嘴唇动了几下想说些难听话赶他走,可是话说出来却泄了三分气。
她略有些沮丧地说:“你不该来的。”
她往下咽了咽喉咙,将心里积压的疼痛和仇恨用力咽下去。
秦珩觉得她奇怪,但是又对她充满好奇。
她和正常人的思维太不一样了。
言妍说完五个字,闷头继续往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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