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差点感染艾滋,她不离不弃,他被国煦意识控制,那时特别脆弱,特别需要她,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。
他微启薄唇,语速缓重道:“感情之所以叫感情,讲的是一个情字,情字从心,感字亦从心,皆以自己的内心为重。像我这种足够强大的人,不需要权衡利弊,不需要计较得失,更不需要牺牲婚姻来保全现有的地位,只要从心就好。你这种人,才谈般配。”
颜清轩被他气得差点憋死!
臭男人,无时无刻不在秀他的优越感!
颜清轩赌气翻过身,用后背鄙视他。
顾近舟掀开被子,长腿一抬,从他身上越过去。
接着他下床,穿上鞋开门走出去。
颜清轩急忙翻身坐起来,问:“大半夜的,你干嘛去?”
顾近舟脚下不停,“去看看那个让我从心的人。”
颜清轩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又不好意思追出去。
顾近舟去了东厢房,抬手轻敲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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