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清轩机械地回:“在。”
“锦语手术做完了?”
颜清轩声音沉闷,“嗯。”
“你怎么了?听声音不太对。”
颜清轩没回,他感觉再说下去,他要哭出来了。
他挂断电话,走到窗前,茫然地望向外面来来往往的人,来的多是身患各种疾病的,神色匆匆,面色苍然。
他想,为什么割卵巢的不是他?
忘了,他是男人,没有卵巢可割。
眼泪悄然溢出,他没擦,视线模糊地望着楼下的芸芸众生,头一次体会到众生皆苦。
他苦,陆锦语更苦。
好心疼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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