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大纸箱进了屋。
颜青妤笑着问:“考古队发的吗?那帮老爷们还挺细心。”
白忱书嗯了一声,其实是他托人去市里捎来的,刚送到。
冷秋入冬不过是一瞬间的事,尤其是夜里,他们一帮大男人还好些,颜青妤一个女人家,冻得缩手缩脚的。
他疼妹妹疼惯了,总觉得颜青妤也像他妹妹一样。
苏颜墨白本是一家。
白忱书将纸箱拆开,取出一个长长的白色电暖器,还准备了个插盘。
把电暖器插头插上,白忱书调试好温度,对颜青妤说:“将就着用,会暖和一点。走的时候带到文保所,这批壁画可能要修一冬天,到时能用得着。”
颜青妤道:“谢了,白哥。”
白忱书微微一笑,“应该的,我妹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。”
“不是白姑娘的错。”颜青妤组织了下语言,“怪只怪造化弄人吧。用玄学来说,就是劫数,每个人一生都要经历那么几道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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