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忱雪点点头,原本苍白的鼻尖粉粉的,长而稀疏的睫毛下,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。
顾楚帆抬手刮刮她的鼻子,笑道:“真像只可怜的小兔子。”
身体原因,白忱雪从小便极少和男生打交道。
被他这么一抱,一撩,她顿时觉得怀里真像揣了只小兔子,蹦得厉害,呼吸发紧,紧得心脏微微地疼。
顾楚帆转身走出去。
人很快到了庭院里。
白忱雪站在窗前,隔着雕花木窗怔怔地望着他,只觉得魂儿都快被他勾走了。
不知何时,白忱书回来了。
见她仍怔怔地立在窗前,望着前方出神,白忱书问:“顾楚帆来过?”
“对。”
白忱书沉默几秒钟说:“换个地方住吧。他来姑苏城,是为着他哥,为着信守承诺,咱们却不能以此道德绑架他。他对你好,也只是想让自己努力爱上你,那不是爱,只是责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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