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楚帆仍是笑,泰然自若道:“我相信国爷爷,他是个好人。他并不真打算占着我哥的身体一辈子,不过是想借着我们的人脉和资源,去寻找他上一世的爱妻。我们逼他太紧,情急之下,他会铤而走险。我们不逼他,给他冷静思考的时间,他会做出合适的抉择。”
墨鹤暗道,臭小子这张嘴,厉鬼都能被他超度。
顾楚帆抓起墨鹤的手臂上了车。
接着吩咐司机发动车子,把车开远一点。
白寒竹见状也对白忱雪说:“雪儿,我答应要给你李伯伯绘一幅花鸟图,再不去画,来不及了。外面风大,你别待太久。”
白忱雪点头答应着。
白寒竹推门进家。
等他走远了,顾近舟垂眸望向白忱雪,眸光深浓,“我时日无多,上一世欠你的恐怕还不清了,楚帆答应代我照顾你。”
白忱雪心脏突地寡痛。
她心说,不要哭,不要哭,千万不要哭,到底是没忍住,眼里的湿意让睫毛上挂了霜。
她背过身去,抬手抹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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