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些好听话,只能过耳,入不了心。
不像顾近舟,确切地说应该是被国煦意识控制的顾近舟,他站在那里,即使一言不发,她也能感觉到他沉痛而复杂的爱意。
鼻尖微酸,她眼中又有了泪意。
近来不知为何,总是莫名地想落泪。
她招呼顾楚帆:“楚帆公子,近舟公子,墨先生,你们快快请坐。”
顾楚帆笑道:“叫我楚帆就好。我和我哥的名字取自大宋诗人李复的《登夔州城楼》,‘关塞最与荆楚近,舟帆远自吴越来’。虽是一母同胞,可我俩从小性格就截然相反。白姑娘的名字也不错,人如其名,美人如雪,气质美如兰,才华馥比仙。”
白忱雪接不上他的话。
他太会说了,妙语连珠,让她一时觉得局促不安,难以招架。
她拿眼角余光悄悄瞟了眼顾近舟。
顾近舟也正望着她。
他英挺好看的眸子此时目光深重,隔着距离,静静凝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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