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说这话时,他从外面逢场作戏一夜,刚回来。
元书湉心中思绪万千,感叹自己从前怎么那么能忍?
可能父亲太优秀太强势,子女多懦弱吧。
她抬手摸摸祁连的脸,嗔笑道:“知道啦,你好啰嗦。”
祁连笑。
她优雅惯了,难得露出这么俏皮的一面。
繁多而丰盛的早餐,两个人的餐厅,冬日的清晨,怀孕的她,和即将入狱的他。
这栋短居的别墅,在这一刻,有了家的味道。
祁连将元书湉扶到餐桌前坐下,手握住她垂在膝上的手,另一只手帮她拿早餐,用勺子挖起一块蒸蛋喂进她嘴里。
他声音温柔而多情,“等我回来,我们去国外把证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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