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车子停稳,祁连已经推开车门,跳下车。
摔上车门,他就朝电梯走去,疾步如风。
除了怼元老,他平时都是谨慎沉稳,少有如此急吼吼的架势。
进门来到客厅,元书湉正坐在灰紫色的天鹅绒欧式长沙发上。
暖风吹得整个房间暖洋洋的,她身上穿一件薄薄的黛紫色羊绒裙,体态仍然优美纤瘦。
袖子轻挽,露出一小截细细的皓腕,腕上戴一只羊脂般的白玉手镯。
她手里举着一只高脚杯,杯中是透明的液体。
见祁连走进来,她举起手中的高脚杯朝他晃了晃,唇角勾起,极轻一笑,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赶过来一样。
水晶灯熠熠的流光洒下来,落在她风韵犹存的鹅蛋脸上,落在她松松绾起的发髻上,落在她半截皓腕上,落在她修长的指间。
这个女人像一枚熟透的紫葡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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