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掐着梅垠臣的脖子,将他摁到桌前,厉声喝道:“好好写!”
梅垠臣抓起笔,苦着脸说:“疼,痒,写不了……”
祁连从口袋中取出药瓶,倒出几粒,塞到他嘴里。
药入肚,没过几分钟,梅垠臣脸上的瘙痒缓解,腹中奇痛也减轻许多。
那种硫酸泼肉的灼烧感,消失了。
梅垠臣已经疼得浑身虚软,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,握着笔的手颤抖个不停。
战时杀敌没怕过,被敌方捉住,严刑拷打他也没怕过。
如今却怕了祁连的小把戏。
他并不知,他早已不再是从前的他。
从前的他坚定有信仰,有风骨有正气。
如今的他,早就被巨大的贪欲,腐蚀得只剩个腐朽的躯壳,从芯上烂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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