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伯君冷笑,“这次是我四弟,下次是我三妹,再下一个就是我俩儿子,然后是您,最后是我。等我们全家一锅端了,就不会落人话柄了。我顾全大局,他们顾了吗?凭什么正人君子就得被动挨打?奸佞小人就可以无底限地谋害人命?”
他极少说如此冲动的话。
这么冲动也不符合他的身份。
实在是唇亡齿寒。
元老痛苦地闭上眸子,不再言语。
冰柜很快运来,元季峡的遗体被抬进冰柜。
气温骤降,他脸上的皮肤渐渐被冻得僵硬,死不瞑目的样子雕塑一样,刻在每个人的心里。
不知何时,夜色浮上来,室内光线渐渐变得晦暗。
有人打开灯。
雪白的灯光将室内照得越发苍白。
元峻抬腕看看表,对鹿宁说:“妈,您和我爸来回奔波太累了,你们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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