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其实很简单,一个吻,一件常人觉得无意义的事就够了。
车子发动。
保镖的车队也跟上。
顾逸风望着顾逸风乘坐的车驶入车流,直至消失,才返回集团大楼。
他不知道的是,车流中有一辆普普通通的黑色轿车,远远跟在顾纤云的车后,摸清了她的行踪。
车内坐着的正是朱杏儿和那个戴墨镜的男人。
男人脸颊无肉,墨镜后的眼神阴鸷,手把着方向盘,右手食指间有厚厚的茧,那是常年拿枪磨出来的。
朱杏儿坐在后座瑟瑟发抖。
她忍不住对男人说:“不要害她,别害她,求你了。”
男人眉间纹深了深,心里暗暗嫌她没用,稀泥扶不上墙,远不如她姐姐朱桃有魄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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