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沈鸢前男友这件事,佣人们多少都听说过,加之那天他送沈鸢从东北回来,这几天又经常出入秦漠耕家,还给沈鸢送过花,佣人们没多加怀疑,甚至贴心地躲开了,方便他俩约会。
沈鸢急得热汗都冒出来了。
挣扎间头发散开,额前头发汗湿,身上衣服乱了。
奈何男女力量悬殊,她又没有过硬的功夫,抵抗不过周占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筋疲力竭,挣扎的力度渐渐降下来。
见她老实点了,周占笑,“老了老了,人也硬了,不只骨头硬,脾气也越来越硬了。从前那么喜欢我,现在怎么这么讨厌我了呢?这枚戒指,三十多年我一直留着。自打我爸去世后,我就离婚了,一直想找机会来找你,怕你骂我,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那天阿峻突然打电话给我,说你父亲难过,机会来了,我立马让助理买了机票,飞去东北。这不是爱,是什么?”
他抱住她,头垂下,埋到她脖颈里,说:“老鹰,乖一点,别跟萧逸好了,回到我身边。我知道你还爱我,我也爱你,咱们结婚,结婚好不好?”
沈鸢眼睛圆睁,狠狠瞪着他。
心里却难受得像被人拿锥子一下一下地扎着。
过去的那些年,午夜梦回,她时常会想起他。
年轻时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,又是唯一一个深深伤过她的男人,怎么可能轻易忘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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