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抵达山下的时候,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又疼又酸。
沈鸢和周占坐在车里等。
他走到车前,敲了敲车窗。
沈鸢降下车窗,冷脸看他,“干嘛?”
上官岱道:“我现在把尾款转给你。如果秦野把我爸的骨灰挖出来带走,我会跟你们打官司打到底!”
沈鸢冷笑,“好啊,打吧,到时大家会好奇,堂堂上官老爷子的骨灰为什么和盗墓的合葬?到时我看你怎么解释?解释不好,会影响元赫一家。”
“你……”上官岱气到无语。
他转身抽了手下人一巴掌,“我让你们好好调查秦老爷子的身份,你们是怎么查的?”
手下人也觉得委屈。
秦漠耕住的小区,他们几乎挨家挨户问了个遍,众口一词,都说秦漠耕孤寡老头一个,只有一个女儿,从前的徒弟们偶尔会来看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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