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岱狐疑地朝四周看去。
说来奇怪,上山的时候山风的确很大,此时方圆数里一丝风也没有,树叶一动不动。
他气愤难当,可是这离奇的自然现象,又让他深信不疑。
沈鸢噗通一声跪下,眼泪再次涌出来。
她将头磕到墓穴地砖上,磕得很用力。
墓穴底部铺的是专用墓砖,黑色墓砖硕大方正,浇了水泥,十分坚硬,连磕三个响头之后,沈鸢的额头磕出了血。
周占走到她身边,将她拽起来,说:“你这又是何苦呢?你就是把头磕掉,秦叔叔也不会醒过来了。”
沈鸢闭上红肿的双眼,靠到他怀里。
好想老爹。
虽然他盗过墓,坐过牢,滥赌,可那是她的亲爹,给了她生命,也会偷偷给她打钱,给她讲道理,尊重她的人生,临死还想着给她挣钱。
等周占把她拉走,元峻走过来,双膝跪下,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,又给他烧了纸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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