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烦?”
沈鸢回:“是真烦,不是矫情,也不是装模作样,欲擒故纵。我宁愿找上官岱,都不愿找他,你看我有多烦他?”
元峻跟她接触不多,看不透她的心思。
女人善变,太难猜。
元峻走出卧室,来到隔壁书房,拨通周占的号码,说:“周总,以后不要联系沈姨了。”
周占一愣,“为什么?”
“她说烦你。”
周占讪笑一声,意味深长道:“阿峻,你还是太年轻,太不了解女人。女人喜欢口是心非,她越是说不在意我,越说明她心里还有我。她怨我当年选择父亲给找的结婚对象,放弃她。她恨着我呢,女人爱谁,才会恨谁。不爱,恨都不会恨。”
元峻对情爱的确不擅长,听他这么说觉得貌似有几分道理,便说:“那你把握好分寸,别让沈姨烦。”
“好嘞!我现在买花,去约她。”
没多久,梳洗一新的周占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,来到了秦漠耕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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