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鸢怒道:“我爸死了,我还淡定,我淡定个屁!”
周占摸摸她的脸,“你还像年轻时一样粗鲁。”
沈鸢抬手一把打开他的手,走到棺材前坐下,脸靠到棺材上,眼神怔怔,一片空茫。
发呆很久,她才想起元峻身上伤,不能受寒。
她抬头对元峻说:“阿峻,你伤还没好利索,快去找个酒店休息吧。”
她指指站得远远的上官岱,“让这老男人留下陪我就好了,我爸是被他累死的。”
上官岱头皮一炸一炸的。
早知如此,他刚才应该趁着周占来,溜之大吉的。
他招谁惹谁了?
找个风水先生,迁个祖坟,花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,还要和自己父亲合葬,诸多要求他都答应了,又被赖着没完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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