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下去,坐在地上,哭得撕心裂肺,抽噎道:“我爸没了,我再也没有爸爸了……”
母亲没了,如今父亲也没了。
只剩她一个人,孤零零的在这世上。
她要再多的钱有何用?
上官岱伸手向手下人要了纸巾,蹲下去,递给她说:“沈女士,请节哀。秦老的寿衣、灵车都到了,你看该怎么处理?我知道你很伤心,很难过,可是该办的事,还是要办的。”
沈鸢不接纸巾,脸埋到膝盖上。
只顾着哭,无心处理父亲的后事。
她不发话,上官岱不敢轻举妄动,怕她又撒泼打滚。
他从包中掏出手机,走到一旁,拨通元赫的电话,说:“阿赫,不好了。”
元赫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秦漠耕陪我迁完祖坟后,留了张纸条,说他大限已至,死在了龙鼎山下。他女儿来了,情绪十分激动,全推到我身上,非说是我累死了她爸爸,让我赔她一个活生生的爸爸。这事超出我的预料,你来一趟东北,帮我处理吧。你是小辈,又是元家人,她不好意思朝你撒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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