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抱着他的遗体嚎啕大哭,边哭边喊:“爸呀,爸,您说您好好的,跑来这苦寒之地做什么?您哪是大限将至啊,您分明是累的。咱家里缺这点钱吗?不缺啊。为着这仨瓜俩枣,您何苦呢?我的爸啊,我苦命的爸爸啊,您醒醒呀。您就这么去了,我可怎么办啊?我的爸!”
她眼白一翻,哭晕过去。
上官岱蒙了。
不是说她通情达理吗?
怎么听着这话,有埋怨他之意?
上官岱急忙吩咐手下人:“快去掐她人中,想办法把她弄醒,喂她喝一枝葡萄糖。”
手下人急忙照做。
又是掐,又是喂,沈鸢终于醒过来。
她眼泪湿了一脸。
挣扎着从秦漠耕身上爬起来,她踉踉跄跄挪到上官岱面前,抓住他的手臂,用力捏着,哭着喊道:“上官岱是吧?你还我爸爸,你还我爸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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