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抽泣着说:“我马上要登机了,正往那儿赶。”
“你妈也来吗?”
“我妈已经去世了。”
“秦老先生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?”
沈鸢哭着回:“还有一帮徒弟和一些老友,不过我爸说不要通知他们了,低调处理。让尽快把他的骨灰火化,埋了,入土为安。”
上官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一时又揣摩不出来。
正常人死了,通知亲人,通知徒弟和朋友,不是应该的吗?
难道因为他盗过墓,所以才将丧事低调处理?
饶是心里犯嘀咕,上官岱仍然上车,赶去了龙鼎山下,去找秦漠耕。
他赶到的时候,秦漠耕已经硬了,躺在山脚下废弃的草棚里,身上盖着一床被子。
他本就年迈衰老,满脸横皱,人一僵硬,更不能看,尤其他还是睁着眼睛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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