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弦拍拍她的手背,“乐观一点。不管怎么说,舟舟的身体是活着的,还在我们身边。”
苏婳乐观不起来。
活着是活着,可是这样的舟舟,让她陌生。
她喃喃道:“国煦不应该是身怀大爱,非常体谅人的吗?青妤那么痛苦,他看不到吗?为什么不离开舟舟的身体?为什么非要霸占着他的身体,让青妤难过,让我们大家都难过?”
顾北弦深提一口气,“二十余年前,舟舟身上复苏的是国煦的执念,那股执念促使舟舟闹着要报仇雪恨,不报不行。如今舟舟身上复苏的仍是国煦的执念,这股执念要去找凌雪,只有找到凌雪,完成他的夙愿,才能消停。既然是执念,就是偏执的,不是完整的国煦。”
苏婳叹气,心中对青回厌极。
若不是他,哪来这么多麻烦?
顾北弦拨通颜青妤的电话,问:“姑娘,你要回金陵吗?我安排飞机送你回家。”
颜青妤仍站在路边等车。
她不假思索地说:“我再试试,试几个月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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