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错乱的感觉,让他烦闷。
让他时而觉得自己是顾近舟,时而又觉得自己是国煦。
这种感觉和被附身相同,又不同。
头又开始疼起来,他抬手抱住头,浓眉蹙得紧紧的,仿佛十分痛苦的样子。
顾北弦心疼极了。
他伸手揽住他,说:“走吧,舟舟,咱们走。”
顾近舟一动不动,薄唇紧抿。
顾北弦强行拉起他的手,把他往车前带。
上了车,司机往回返。
回到酒店,顾近舟借口头疼,去床上躺着了。
睡着后,他又开始做噩梦,梦里全是上一世国煦的生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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