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宁把他放到床上,给他盖上小被子。
元峻走进来,问:“身体怎么样了?”
秦悦宁道:“侧切伤口隐隐有些疼,肚子还是有点鼓,其他尚可。”
元峻去取了药水,帮她涂药。
秦悦宁躺在床上,晾着两条光裸的长腿,并不觉得尴尬。
丈夫丈夫,至亲至近。
他能做旁人不能做的事。
清凉的药水涂上,伤口凉而痛,秦悦宁轻吸一口冷气。
元峻察觉到了,动作越发轻柔,放下消毒药水,接着帮她慢慢涂上药膏。
药膏涂好晾干,秦悦宁提上裤子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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