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时间,他们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紫,变黑。
泼天的疼痛钻入皮肉,咬噬着神经。
那不是人能承受的疼痛。
五人疼得受不了,纷纷扔掉枪,抱住耳朵,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。
他们开始撕扯自己的耳朵,拽掉脸上的面罩,护目镜,挠耳朵,挠脸,挠头皮和脖子……
暗红色的血溢出来。
不到两三分钟时间,几人已经把自己挠得面目全非,耳朵和脸可见森森寒骨,血肉模糊。
剩下的几人见状,不敢轻易下车,只拿着枪对准祁连的车射击。
祁连重新发动车子,对秦陆说:“阿陆,抱好小柠,我要撞开一辆车,逃出去。”
秦陆道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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