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书湉还在睡。
眼角的泪擦干净了,不知何时又溢了出来。
他取来毛巾,轻轻帮她揩拭,动作轻柔,宛若擦易碎的水晶。
对这个女人,从见第一面起,就对她心生怜惜。
元书湉喝了酒,睡得很沉。
元老也没打来电话逼他离开。
祁连决定留下来过夜。
他轻手轻脚去了卫生间洗漱,冲澡。
返回卧室,他和衣躺到她身边。
卧室只有一张床。
将夜灯调暗,他凝望元书湉苍白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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