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一直悬着,生怕他被父亲一气之下,派人灭了口。
明知他身手不差,仍是担心。
祁连极轻地扬一下唇角,“担心我?”
“是。”
“想我了?”
元书湉脸颊微微一热,违心地说:“没有。”
祁连无声一笑,低嗔:“口是心非,不想我,干嘛给我打电话?”
“想,想了,可以了吗?”
“我也想你了,阿湉。”
说完祁连自我嘲弄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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