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屋,元书湉便感觉气氛压抑。
明明是清爽宜人的秋天,室内却寒气森森。
没开灯,窗帘拉着,元峻已经走了,屋内没有旁人,只有威严的老父亲正襟危坐在暮色里。
一张老脸比昏黄的暮色还要阴沉。
元书湉用力握住祁连的手。
长久以来的血脉压制,她对父亲有一种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敬畏和惧怕。
元老一言不发,抓起桌上的湿茶巾攥成一团,就朝元书湉扔过去!
元书湉不敢躲,只能闭上眼睛。
祁连手一伸将湿茶巾轻松抓住,对元老说:“元老,是我的错,要打请打我,要骂骂我,跟书湉没关系。”
元老看都不看他,只对元书湉威严道:“你想离婚,可以;你想交男朋友,也可以;你想再婚,我也不反对。但是,你给我找个正正经经的人,认认真真地谈。你错了半辈子,为什么还要一错再错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