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连垂首,脸似有若无地擦着她的脸,将嘴挪到她耳边,低声说:“我不知道,但是我想顺从自己的心。”
元书湉被他碰过的地方,已经麻了。
酥了。
她也是这种状态。
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。
她已经不年轻了,在公司是强势干练的元副董,在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,本该成熟的年龄,却做出了如此离谱又荒唐的事。
可是她想为自己活一回,想顺从自己的心。
她用虚空的声音说:“我明天一早和他谈离婚。”
“我去帮你。”
“你的行踪需要保密,不能自由出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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