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已经将近干涸,凝结在头发里。
脖子上也有渗出的血迹。
天色黑,情况急,刚才靳睿没注意到。
他心疼得无以复加,想检查一下她后背的伤,可是父亲在旁边,不方便看。
他抓着她的手。
是失而复得的心情。
当太在意一个人时,总会把事情想得极其悲观,原本他担心她此行去而无返。
祁梦低声问:“我是不是很臭?”
靳睿不知是该笑,还是该哭,死里逃生,她最关心的居然是自己臭不臭。
到底是年龄摆在那里,做事再稳妥,身上仍脱不了稚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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