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梦伸手去摸他的脸,“好看。”
靳睿笑道:“小花痴,好看又不能当饭吃。”
“能。”
她想表达的是,看着他,她可以不吃饭,可以捅自己,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。
以前是为师父,现在是为他。
靳睿将杯子放到一边,抬手揩掉她唇角的水珠。
祁梦张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。
不疼,有点儿痒。
靳睿觉得她像只野外长大的小白狐,野性难驯,胆大,但是又极有灵气,和他身边那些教化痕迹很重的名校女子、富家女,截然不同。
人很容易被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异性吸引。
靳睿将手指抽出来,道:“我订了夜宵,很快就到,吃完洗洗,早点睡。伤口疼得厉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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