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秦陆仍旧紧握他的手,不疾不徐地说:“伯父您喜欢喝什么酒?下次碰面,我给您备上。”
林乾受不住疼痛,咬牙低声说:“松手。”
秦陆装傻,“松首?是哪国的酒?新出来的牌子吗?以前没听过这个牌子,哪里有卖?”
林乾气到肝疼,风度尽失,牙齿都要咬碎,低声说:“快松开我的手。”
秦陆这才松开他的手。
林乾垂目打量自己的右手,表皮丝毫变化都没有,连红都没红一分。
可是指骨疼痛难忍。
疼得他想骂娘!
他痛得要死,外人却只当他们相谈甚欢。
林乾暗道,这等功力深厚的人,若成为自己的女婿,后患必定无穷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