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的可以推到成琼身上,这两年的没法推。最近这两年,一直是虞棣暗中派人打点。他虽然生病,但公司的事没完全放下,否则凭虞城和虞瑜兄妹二人,公司不可能稳定。虞城正在找关系,想替父顶罪,怕他爸身体不好,会死在牢里。我劝他,他听不进去。”
秦悦宁骂道:“蠢!不顶罪,进去一个人,一顶罪,进去俩。这小子平时看着挺精明,一遇大事,就像没头苍蝇。这种时候,该明哲保身才对,显摆什么孝心?”
“我也是这么劝他的,虞棣坐牢罪有应得。不过虞棣进去了,虞氏集团恐怕难撑此劫。”
秦悦宁又问了几句,挂断电话。
立在窗前,抬眸朝外看。
窗外不远处一株株高大的芙蓉树。
绯红色的芙蓉花沾了细雨,被风一吹,纷纷落到地上。
风雨之下,花飘零。
覆巢之下无完卵。
认识他那么久,秦悦宁实在不忍看他落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