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宁短促一笑,“我的确不是,元峻是。从去年,我提出跟他分手,是他一直对我死缠烂打,纠缠不放。包括这次,我主动提分手,也是他不肯,说他会妥善处理,让我等他等到毕业。”
元伯君沉默不语。
人在高位时,身边都是好人,看到的都是笑脸,听到的都是好听话。
即使心怀叵测之人,也不敢如此顶撞他。
元伯君已经很多年没听到这种直来直去的话了。
秦悦宁语气坚硬,“所以别总觉得我高攀了你们家,我秦悦宁不是攀龙附凤之人,无需高攀。离开元峻,我还是我,有他,我也是我,对我改变不大。我打小的理想和抱负,就是习一身武功,长大后进异能队,为国家和人民的安全尽献绵薄之力。死都不怕,我还怕分手?”
元伯君依旧沉默。
小丫头在教训他呢。
敢教训他的不多,父亲元老算一个。
被个乳臭未干的小黄毛丫头教训,生平还是头一次。
元赫见二人气氛僵硬,生怕谈崩了,急忙走过来打圆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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