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下床,腹部伤口未愈,身上还被花斑毒蚊咬得满是包。
好不容易挪到床下,挪了没几步,就支撑不住了,靠在墙上大口喘气,腹疼腿软,浑身都软,不想硬的,却奇硬无比。
爷爷的命令,他又不敢违抗,不敢开窗,更不敢去开门。
那煎熬,下地狱也不过如此吧。
虞棣更惨。
他生性风流,在性事上自控能力极差,癌症治愈没多少年,体虚,更容易被迷香迷惑,早已面红脑晕,浑身冒汗。
此时看元坚眉清目秀,甚是动人。
他朝元坚走过去,不由分说,抱住他就要动手动脚。
元坚顿觉恶心!
想推他,一推扯得伤口巨疼。
他冲虞棣大声吼:“滚开!谁让你带香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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