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像在做梦。
梦里的人被一根线牵着,像提线木偶似的,做这事做那事,身不由己。
顾纤云拉了拉他的袖子,轻声说:“走吧。”
顾逸风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,道:“你掐我一下。”
“不是梦,走吧,上车再说,这里人多眼杂,被人看到了不好。”
二人来到车上。
顾谨尧发动车子,把车子朝海边开去。
顾逸风手指用力捏着离婚证,心仍旧麻木。
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是痛到麻木,还是人体机能的一种自我保护。
他机械地说:“一个月前过来提交离婚申请,是想欲擒故纵,没想到擒没擒成,却直接纵了。果然人生如戏,婚姻则是一场儿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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