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鹤抬手轻抚垂落肩头的白发,问:“医生,我能染发吗?”
皇甫婵板起清丽面孔,语气严肃道:“不能。染发剂多含化学成分,你身体本就虚弱,气血两亏,免疫力低下,经脉紊乱。此时染发,化学染料会顺着毛囊侵入你的头皮和血液,破坏你的经脉,引发各种疾病,雪上加霜。本来还有一丝希望治愈,如果此时染发,那么你就要终生靠染发剂了。终生靠染发事小,万一引发其他疾病事大。”
墨鹤抿唇不语。
扎完针,墨鹤休息了会儿。
顾北弦来带他去附近一家中餐厅,吃饭。
皇甫婵借口还有病人走了。
中午正是用餐时间。
餐厅里很热闹,墨鹤却很安静,坐在那里拿着筷子,菜夹得很少,吃得也很少,神情落寞,揣着心事。
顾北弦恍然觉得他又变成了当年那个初来自己家的少年。
落寞,无助。
唯一区别是,当年的少年又艮又搞笑,心里痛了会哭,为了达到目的会去为难别人,不太为他人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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