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弦迈步走到床前。
黑沉沉的双眸,沉静地注视着墨鹤,顾北弦面上不动声色,心底却风起云涌,夹杂阵阵酸楚。
十多日不见,墨鹤清瘦得厉害,比监控里看起来还要瘦。
脸颊只剩薄薄一层皮,下颔线条刀削一般。
将五官衬得越发立体。
顾北弦心疼得不能言说,再开口声音已经发硬,“怎么瘦得这么厉害?上次让逸风给你带去的补品,你没吃?”
见瞒不下去了,墨鹤只好说:“虚不受补,最近又在吃中药,和那些大补的补品会相冲,暂停了。”
顾北弦看向皇甫婵,“你是他的医生?”
皇甫婵微笑,“对,我们家祖传中医,是真正的中医,不是大街上卖狗皮膏药的那种。”
她从包里掏出名片,递给顾北弦,“有需要可以打电话联系我,祖上是‘针灸鼻祖’皇甫谧。”
顾北弦伸手接过名片,垂眸扫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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