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弦英挺浓眉蹙起,“我岳母那关的确挺难过。不过也能理解,她五十多岁才生的恩琦,拿恩琦当眼珠子疼,年轻时又因失去苏婳疯过,难免会过度紧张。我岳父思想倒是挺开通,他那关估计会好过一些。”
墨鹤轻提一口气,没说话。
车子驶到一半。
墨鹤才后知后觉,有了新的烦恼后,失去外婆的悲痛被分散了,心痛得没那么厉害了。
回到家。
墨鹤走进外婆的房间。
房间里还残存着外婆的气息。
外面下雪,室内拉着窗帘,有些昏暗。
墨鹤没开灯,在床边静静坐下,眼神放空望着前方,俊美面容渐渐浮出哀痛的神情。
直到现在,他都接受不了外婆已经离世的现实。
总感觉她还在这间屋里待着,在给花浇水,戴着老花镜坐在窗前看书,不停地走来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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