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道:“我感觉这七幅画应该出自同一人之手,且年纪不大,二三十岁,所以才会在画里露出一丝浮躁。人过了四十,处世会渐渐变得圆滑,那丝浮躁也会收敛。但四十左右的人和我是同一辈的,没听说有这么厉害的人物,所以推测他是个年轻人,且行迹隐秘。”
“二三十岁?好年轻。”
“能熟练掌握七位画家的画风,且骗过现代仪器和众多经验丰富的鉴宝师,这是单纯靠努力做不到的,还得有超高的天赋。”
苏星妍默了默,“必须得尽快找出那个人,如果他继续做假,对古董文玩行业将是一大灾难。”
“对。”
回到家。
苏婳进了书房,思忖良久,用排除法,推测出十几个可能造假之人的名单,传给顾谨尧。
等顾北弦回来,又将此事对他详细一说,并告知自己的推测。
顾北弦道:“这事交给我处理。如果此事摁不下去,找不到幕后操纵之人,对方会变本加厉对付顾骁和阿尧。”
苏婳言笑晏晏,“我们家弦弦越来越有上位者的风范了,瞧瞧,这心态多大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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