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他一起爬山的那个小情儿,下山后也迷迷怔怔的,浑身不舒服,躺在酒店里爬不起来。
不知是受寒了?
还是被沈恪克着了?
像他这种坏事做多又极有钱的人,最惜命,也最信这些东西。
虞棣越想越后怕,不禁毛骨悚然。
成琼道:“你想办法,把这事传到顾傲霆耳朵里。经历过大风大浪,又上了年纪的人,最忌讳这个。只要沈恪和苏星妍分开,城城的机会就来了。天大的好处,与其给沈恪,不如给自己亲儿子。沈恪没在你身边长大,没养过就不亲,你对他再好,他也不会感恩的。他现在羽翼未丰,没能力拿你怎么样。等有一天,他翅膀硬了,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你。因为你毁了他妈一辈子,二十几年对他一直不管不问,他心里肯定恨你。”
虞棣越听老脸越黑。
那边沈恪安顿好苏星妍,处理好公事,打开窃听软件的回放。
将夫妇俩的算计,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唇角露出一丝淡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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