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沈惋寒暄几句,秦姝委婉地说:“阿恪和星妍交往有段日子了,回头两家家长约到一起,吃顿饭,熟悉熟悉。”
沈惋虚弱一笑,“好。只是我这副样子,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秦姝语气温和道:“谁都不想生病,怪不得你。到时阿恪的爸爸和爷爷奶奶会来吗?我统计下人数,好让人提前订包间。”
沈惋蜡黄的脸瞬间更黄了。
僵滞了足足一两分钟之久。
她才缓缓开口:“二十几年都没有来往,就不叫他们了。”
秦姝一顿,“他们是京都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他们是哪个城市?姓什么?方便告知吗?”
沈惋无力又无奈地笑了笑,“我和阿恪都当他不存在。我年轻的时候,识人不清,铸成大错……”
她闭了闭眼睛,似乎要将数年来积压的辛酸压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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