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进病房,输上液,等到下午的时候,楚韵烧退了些,身体还是没劲儿。
生场病也好,她想。
算是给那段美好懵懂的单恋画上个句号。
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付出点代价的,不是吗?
睡得昏昏沉沉间,楚韵听到有人敲门走进来。
楚韵没睁眼,但能闻到来人身上熟悉的味道,是干净好闻的洗衣液混着清爽的男人味。
那味道她再熟悉不过。
顾骁来了。
她心脏怦怦地跳,却假装睡着,不想理他,也怕自己情绪失控,会忍不住质问,会发怒,会变得歇斯底里。
那样的姿态太丑了。
从小外婆秦姝就教导她,做人姿态好看最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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