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尧要了墨鹤的号码,拨过去。
打了两遍,墨鹤才接。
顾谨尧道:“是弦哥让我打的。我发现你拿望远镜在酒店楼顶观察小逸风,你察觉我在酒店对面观察你们,我们也算打过两次交道了。我姓顾,名谨尧,叫我阿尧就好。”
墨鹤坐起来,“我听小逸风提起过你,久仰大名。”
“你身手应该在我之上,我胜在会用枪。”
墨鹤很淡地笑了一下,“身手再好也没用。”
顾谨尧懂他的心理,“是的,身手再好,再无敌,也会有无奈的地方。比如我,我是私生子,母亲未婚生育,我从小被人指指点点,自卑,怨恨,童年的伤要用一生去治愈。”
见他如此敞亮,墨鹤也不再绷着。
他唇角溢出一抹细微的苦笑,“我从小无父无母,和师父相依为命。师父死了,天塌了,以为找到师父,我会开心,可是找到了,又有新的烦恼。”
“要我帮你找父母吗?我在异能队干过五年,有人脉和经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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