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沁入骨髓的疼痛,疼得他快要晕死过去,额头的冷汗如瀑布般往外冒。
别说涂药了,他现在都想拿把刀子将那地方的烂肉割掉。
顾北弦把黑色药瓶的药水洒到他伤口上。
疼痛更加剧烈了。
鹿巍再也忍不住痛叫出声。
顾北弦慢条斯理道:“正在反应,将沁入皮肉的强酸清除掉,你肩膀还能保住。要么就送医院,要么,砍了,三选一。”
鹿巍忙不迭地说:“清,清吧,我能忍!”
他深知,就这腐蚀速度,等不到送去医院,他的肩膀就废了。
清理掉强酸,顾北弦又帮他冲洗伤口,消毒,涂药。
几轮下来,鹿巍疼得坐不住,靠在地上,紧咬着牙齿和嘴唇。
嘴唇都咬出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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