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拍拍顾谨尧的肩膀,“身上有疤是吧?”
顾谨尧嗯一声。
顾北弦问:“在哪?”
“小腿。”
“那个没事吧?”
顾谨尧蹙眉,“哪个?”
“就那个,只男人才有的。”
顾谨尧意会,嗓音忽地一沉,“没事!烧不到那里。小腿被房梁砸到,烧得最厉害,其他浅疤痕通过植皮抹药,都淡化得差不多了。只有小腿后面,因为烧伤太深,还残留疤痕。”
顾北弦暗暗松一口气,“就一点疤而已,别矫情。”
“不是一点,烧伤面积有点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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