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锐地疼了一下。
她很想说,我一点都不好,失恋太难受了,每天都很想你,想得煎熬。
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?
她摆脱不掉父亲,也怕父亲再对秦野对顾家,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。
到时,她和秦野恐怕连好好说话的机会,都没有了。
鹿宁深吸一口气,压下情绪,把笑搁在话音里,“我很好,该吃吃,该喝喝,该工作工作,一切如常。”
秦野默了默,“我们来是工作,正常工作。”
鹿宁故作轻松的语气说:“不用解释,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交新女友是人之常情。”
秦野纠正道:“不是新女友。”
鹿宁没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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