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弦在他身边坐下,把他手腕上那只几千块的旧表拆下来,强行给他戴上新表,“做生意,对方都会看你的衣着,看你的车和表,来判断财力,然后看人下菜碟。”
秦野没接话,把酒杯倒满,说:“你吃药,不能喝酒,我就不劝你喝酒了。”
说罢,他端起酒杯递到唇边,大口大口地喝起来。
高度烈酒,他却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顾北弦伸手把他的酒杯夺下来,“再这么喝下去,胃不要了吗?发生什么事了?”
秦野轻描淡写,“没事,就是工作压力大。”
“那点工作压力,还真不至于让你喝闷酒,跟鹿宁吵架了?”
秦野别开视线,“没,跟她吵不起来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
秦野垂下眼帘,盯着地板,“真没事,就是想喝点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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