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弦抿唇不语,眼神微冷,像冬日清冷的湖面。
苏婳把脸贴到他的脸上,“别担心,顾凛不敢怎么着我。我觉得,他刚才那样说,是故意刺激你。他就是条狡猾的泥鳅,泥鳅就是泥鳅,永远成不了大气候。”
顾北弦终于开口,“管他是泥鳅还是黄鳝,惹你就是不行。”
苏婳心里有细微的喜悦。
哪怕他生病了,还是那么在意自己。
又隐隐担忧。
看样子吃药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,遇到刺激,他还是会失控。
苏婳环住顾北弦劲挺的腰身,把头埋到他的脖颈里,安抚他的情绪。
另一边。
顾凛也匆忙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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